《帕特农神庙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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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墙面拼砌得精确完美,丝丝入扣,使你一见之下就忍不住要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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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从事建筑艺术的人,当他处在职业的某个时期,头脑空空,心怀疑惑,却要赋予一种死亡材料以鲜活的形式,一定想象得到,我在一片废墟之中,与那些无言的石头做着冷冰冰的交谈,这种内心独白是何等伤感。肩负着一种沉重的预感,我离开卫城以后,常常不敢设想有一天必须工作。许多天晚上,我从俯瞰卫城的里卡贝特山的斜坡上,目光越过现代雅典城,看到遭损毁的山冈亮起灯火,那个大理石的瞭望岗,也就是帕特农神庙,立在山冈顶上,似乎要把卫城引向比雷埃夫斯港,引向大海那条让人震颤的道路。曾有那么多征服来的珍宝通过此路运到这里,排列在神庙的柱廊下面。岩体的基座,一个巨大的山架 ,沐浴着这片红土上的余晖,景况煞是悲凉。一线残光照着干渴的红土,就像卫城及其神庙上一滩凝固的黑血。神庙这个铁着面孔的领航人,正伸展腰身,使出浑身力气来保持方向。一条光蛇亮起来----灯火辉煌的大马路绕过荒凉的山架,转向右边,奔向活跃着一种现代生活的广场。”
《 在西方》
我们的进步为什么这样丑陋?血液仍然纯洁 的民族为什么总是急迫地把我们最差的东西学走?我们真的热爱艺术?继续这种热爱是不是干巴巴的理论?难道人们不会再创造和谐?圣所还存在着,但疑惑永不停止,在那里面,我们置身过去,对今日之事一无所知;在那里面,悲剧紧挨着狂喜。在那里面,因为感受到完全的孤立,我们里里外外都受到震动……正是在卫城,在帕特农神庙的台阶上,在大海的另一边我们看到昔日的现实。
我都20岁了,可我无法回答。
《 在西方》
我们的进步为什么这样丑陋?血液仍然纯洁 的民族为什么总是急迫地把我们最差的东西学走?我们真的热爱艺术
我都20岁了,可我无法回答。
你选择了另一个门,我直接从卧室搬到了客厅。近来是否安好?从你那空旷了大半年的页面,嗅探不到你的轨迹……
回复删除天哪……我是不是有点太煽情啦……大爆发一下……哈哈~~~
重新整理一下再出发吧。我那也要死不活地杂草丛生了,所以换个环境,重新开始咯。
“我们不如从头来过?”
——《春光乍泄·何宝荣》